《常做的梦》

第二部 西幼记 第七回 戏舔耳垂医感冒紧捆老少疯 笑挖脚心治发烧牢绑爷孙闹(9/11)

脸蛋,自言自语的说道:“一出汗就好了,雯雯,你的感冒马上就被爷爷捆好了……”说着话,秦老头一只手抓住小诗雯的头发,向后一拉,另一只手拉着绳索,向前勒进小女孩的小嘴巴里,从另一边拉到后面。穿过提吊在脑后的两只小手腕处的绳结,秦老头抓着小诗雯头发的手向后用了一点力,拉得小女孩的小脑袋后仰着,另一只手将绳子在自己的手上缠绕两道,用劲的向后一勒。秦老头两只手一起用力,紧勒在小诗雯小口中的麻绳几乎将她的嘴巴勒成两半,透过勒嘴的麻绳,小女孩发出含糊不清、“呜呜咽咽”的悲鸣。只到拉不动的时候,秦老头方将绳索向上,再从小女孩勒成两半的小口中又勒了一道,拉到后面,用不多的绳头,在小手腕处的绳扣上打上结。拍一拍双手,秦老头笑着一推小诗雯被绳子捆绑、弯曲到极限的小身子,小女孩“呜呜”的哼叫着,就前后晃动起来。这时候的小诗雯,就像:端午米粽刚离笼,油炸丸子才出锅;开篓闸蟹赶早市,攒蹄小羊按屠桌;小鸡剪翅等挨刀,死囚伏法上刑车;嫩虫粘网蜘蛛喜,蚕成茧蛹桑农乐。

    捆好小诗雯,秦老头伸开双腿,坐在弯成弓状的小女孩对面,抓住她的小肩膀,将她拖过来,面对面的搂抱在怀里,低下头伸出舌头,沿着小诗雯被绳子勒得后仰、分成两半的小嘴巴香甜的啃咬、吸吮起来。小诗雯被秦老头紧搂着贴在他的身上,只有两只膝盖接触着床面,被动的承受着秦老头的亲吻,小手、小脚上紧捆着的绳索已经深陷在肉里,又疼、又麻的感觉使她忍不住从紧勒着绳索的小口中发出痛苦的哀鸣。秦老头两只有力的胳膊紧搂住小女孩反绑在后背上的两只小脚,上面嘴巴、舌头雨点般的在小诗雯的娇嫩、光滑的小脸蛋和红润的小嘴唇上游动着、吸吮着,紧搂着两只小脚丫的双手,揉捏、扣挖着小女孩的小脚掌、小脚趾、小脚心。小诗雯鼻中“呼、呼”的出着粗气,紧勒着绳索的小嘴中发出“呜呜、呀呀”的叫声,也不知是哭、也不知是笑的拼命扭动着五花大绑着的小身子。秦老头一只手捉牢小诗雯的一只小脚丫,另一只手用指尖就像弹琴似的,在小身子一阵阵的颤栗着,被秦老头扣挖、揉捏着的小脚丫上下弹动,十只小鸟头似的、嫩嫩的趾头,一会儿张得开开的,一会儿又向里勾挖着,两只微微凸起的、小小的乳尖紧贴在秦老头的身上左右磨动,让他好一阵激动。秦老头下巴磨蹭着小诗雯的脖颈,舌尖、牙齿扫动、啃咬着她的小耳垂,手指扣挖着小诗雯的嫩脚心,刺激得小女孩是娇喘连连。“痒、真痒……”小诗雯“叽叽、呜呜”的娇喘着、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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