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等他提分开(包养/追妻H)

不爱,也不恋(1/2)

    

不爱,也不恋

    程嘉逸不是个恋战的人。    事后,他坐起身来,捏了把我的奶子,俯身咬了一口我的乳尖,下床,扔套,去浴室洗漱。    我从床内侧滚到床沿,本想顺势站起来,然而腿一软,扑通一声,直接摔到了地板上。    程嘉逸听见动静回头看我。    我顾不上自己的狼狈,下意识看向他。    他赤裸着身子,本来个子就高,宽肩窄腰,皮肤白到发光,性器软趴趴地悬挂在腿间,这样静静地伫立在远处,更像一尊高大不容撼动的石膏雕像。    他拧着眉,微微歪着头,满脸疑惑加嫌弃:“任真,你又在想什么?”    其实我喜欢听程嘉逸连名带姓地叫我。    这样会让我相信自己不是某人的替身。    类似这种状况发生过不止一次。    我的皮肤上常常浮现这种磕了碰了的淤青。    程嘉逸早就发现我这个毛病。    他说,这种情况大多是我心不在焉,人在这,心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,像具活着的行尸走rou。    我双手扶床站起来,坐到床边,揉了揉磕痛的膝盖,嘴硬地说我什么都没想。    程嘉逸走到我面前,将我的手拿开,垂眼,平静地扫了一眼我的膝盖,继而抬起我的下巴。    四目相对,我在程嘉逸漆黑幽深的瞳仁里看到渺小瘦弱的自己。    程嘉逸嗤笑道:“你可真行。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,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。”    我说我不委屈,只是没睡好。    其实我委屈了。    我不知道这股委屈从何而来。    我跟过那么多男人,纵使我从楼梯上滚下来,他们也只会关心我的逼还能不能cao。    有谁会关心我是否遍体鳞伤。    我不懂我为什么总期待从程嘉逸这里得到些不一样的关怀。    我将下巴从程嘉逸手中挣出,故作镇定:“你去洗澡吧。”    程嘉逸冷笑了一声,果断转身离开。    他走了两步,又回过身来,像责备佣人毛手毛脚:“我早就告诉过你,不如铺上地毯。”    我反驳道:“地毯不好打理。”    然后我再也没听到其它回应,只听到浴室声传来流水声哗哗。    别墅里没有佣人,只有我一个,我不喜欢外人看我时那种暗戳戳的眼神,平时我靠做家务玩手机打发时间。    在认识程嘉逸之前,我拿仅有的积蓄开过花店咖啡店等。可那些无一例外的被我以前的金主想办法弄黄了。    那位不想我有其它谋生手段,他不想我飞出他为我打造的金丝笼。    后来跟了程嘉逸,他从不关心我想干嘛,在干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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