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等他提分开(包养/追妻H)

浴缸里耳鬓厮磨(1/2)

    

浴缸里耳鬓厮磨

    我掂着扭伤的脚踝在镜前卸妆,程嘉逸拿了我们需要的东西,从背后靠近我,我们的眸光在镜中不经意相遇。镜中的我羞红了脸,程嘉逸勾起了唇角。    他蹲到我脚边,检查我肿起的脚踝,问我需不需要叫医生。    我说没事,外面还下着大雨呢,过两天就好了。    我话音落下,程嘉逸恶作剧地捏了把我扭伤的脚踝:“你还知道下着雨呢?你心疼医生都不心疼我又跑回夜店给你拿手机和包,再给你送过来的辛苦?”    我本想嘲笑他自作自受。    如果不是他急匆匆地拉着我走出夜店,又想回家陪他老婆,能让我抓到把柄,借用没手机的借口挽留他吗。    我是想这样嘲笑他来着,细细想来还是算了,这场拉扯最终是我赢了,给他留点面子,毕竟他是金主爸爸,跟他掰扯这个干嘛。他那张嘴又毒得很,我别再触霉头了。    于是,我半真半假地说:“谢谢你。”    程嘉逸心满意足地笑了,起身催促我卸妆的动作快一点儿。    我以为他着急办事,他却盯着我眉眼,冷不丁地来了句:“其实你不化妆更好看,更倔强清冷。”    他目光沉沉地望着镜中的我,说:“你像没有性别的植物。像草,像树,是那种春风吹又生、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蓬勃向上的美。”    程嘉逸用如此文艺感性的说法形容我是树。    我的心房一阵颤动,为我们的灵魂曾产生的共鸣——    我曾在心底无数次将他和自己比作无情绪的树。    遇见他之后,我内心荒芜的野草才重新焕发生机。    他又说:“化了妆像玫瑰。对于社会生存法则来说,太突出尖锐的美丽有罪。”    他说话的神情太认真,就像我姓名。    我却心猿意马,紧盯着他上下翻动的唇,回想起他嘴巴柔软的触感和多汁的香气。    我按捺住自己的欲望,避开他深沉的目光,垂下头,苦笑道:“是不是不化妆更像你初恋白月光?”    程嘉逸回答说:“你比她漂亮。”    我心一紧,急忙看向他的眼睛,想从中找出他说谎的证明。    程嘉逸与我对视了一眼,看出我的困惑,有些自嘲地笑了:“我小时候特傲,硬看不上你这种漂亮妞。”    说完,他转过身,去摆弄我放在浴缸边的香薰蜡烛,问我最喜欢哪一瓶的香气,提议要不要把灯关掉,全点上香薰用来照明。    很明显,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。    纵使我有满腹疑惑,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了。    但其实静下心来想想,也没什么想不明白的。    程嘉逸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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