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等他提分开(包养/追妻H)

学会脱敏(1/2)

    

学会脱敏

    我们抱坐在宽敞豪华的后车座内。    程嘉逸口嫌体正直地说我好臭,身上的酒精味难闻得要死。    我笑他也很臭。    实际上他是香的,只是他衣服上沾染了夜店里那女人身上清淡的香水味。    而我之所以确认他是假意嫌弃我,是因为他的手一直在不安分地抚摸着我的大腿。    他的手掌好大好温暖。    就像蜡烛遇到火焰,我的大腿根部和心脏几乎就快要融化了。    或许是因为之前那个吻,或许是我真的不胜酒力,我醉得不像话。    我倒在程嘉逸胸口咯咯直笑。    程嘉逸却渐渐恢复了冷静,他开口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淡,他问:“有那么开心吗?”    我借着酒劲说:“是啊,看你不爽我就爽了。”    车子平稳地驶出停车场,阴郁已久的天空终于落下了大雨,雨水朦胧车窗。    我似乎闻到了车厢外潮湿的空气。    我又想起我生长的那个县城。    我想起很多年前,禽兽不如的大伯将我压在身下,我瘫痪在床的爸拿起触手可及的东西扔到大伯身上,他无力阻拦大伯,被气到痉挛昏厥,险些过世。    我想到那天满身是伤的我从房间里走出来,大娘坐在客厅里,满脸泪痕地凝视着挂在斑驳泛黄墙上的渡海观音像。    我看向观音。    观音在画中神色悲悯地回望着我。    那是一个将我永远禁锢的潮湿雨天。    那天我明白了。    这世界上没有神能拯救我于水火,没有观音能帮我渡过苦海。    我不该,也不能,对程嘉逸心动。    我短暂燃烧的热情被窗外雨水和程嘉逸的冷静浇灭了,我将男人的手拿开,从他怀中起来,坐回一旁,头靠车窗。    我说:“我们回别墅吧。我不想去酒店了。”    程嘉逸问为什么,酒店更近。    我说我的脚扭伤了,估计明天会更痛,我担心明天一个人不方便回别墅。    程嘉逸要带我去医院。    外面下着雨,去医院不知道又要花费多长时间,我不想扫了他的兴致,便拒绝了。    旋即,程嘉逸问我要不要学开车,或者是给我配辆车和司机。    我说算了吧,总有一天我们会分开,到时候我会回老家,在那走路或骑电车更方便。    程嘉逸问我为什么要走,留在这不好吗。    我反问:“如果不是孙晨发现我长得像你初恋,那时盛明辉肯放手吗?我留在这,难道要等着你对我腻味了,等着盛明辉再把我接回去,等他变本加厉折磨我吗?”    透过车窗,我看到程嘉逸若有所思的脸。  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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