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喘(np)

29.太深(H)(2/2)

口粗气,在她体内释放。    终于结束了。    她身体瘫软成了一滩软泥,急促地喘息着。    墙上挂的钟表时针将近指到十一,而她回到家时才不到十点。    林汨被cao得耳边嗡声一片,眼前也是一阵黑一阵白,感受到甬道里的巨物撤出,忍不住松了一口气。    可紧接着,她又听到撕开包装袋的声音。    心脏像是叫人捏了一下,她瞪大眼睛回头看过去,就见符聂杭往恢复硬挺的粗长性器上套了一层沾着润滑油的薄膜。    她吓得说不出话,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,手脚并用爬到床头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,呜呜哭着喊不要。    符聂杭看得想笑。这是又不开心了对吧?    越cao他就越觉得自己前几天是被鬼上身了,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,都到现在了,竟然还想着不让人家难过。    搞笑么不是。    要真再这么过下去,没两天她就要被那个贱人拐跑了。    轻而易举连人带被子一块拉过来,她拽得死紧,扯了两下没扯开。那她想盖就盖着吧,符聂杭这么想着,手钻进被子里握住她的小腿往外拉,小屁股在拉扯中探出来,他也没客气,拇指按住yinchun往一旁扒开,再次挺身没入。    林汨此时深刻理解到了什么叫作茧自缚。被子裹得太严,身体整个被禁锢住,所有的挣扎在此刻都变得更加微不足道。    口水和眼泪把被子洇湿了一大片,她被顶得反胃,五脏六腑似乎都感受到了那股子骇人的震感。    到最后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,缩在被子里哆哆嗦嗦喊救命,喊爸爸来救她,连符聂杭什么时候射的、什么时候又再次捅进来的,完全不清楚。    只依稀记得他在问她对何修允什么感受,对他又是什么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