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往上捏了一把漂亮饱满的乳rou:“走什么神?” 安焰柔霎时间瞪大了眼:“试个婚纱你还耍流氓!” “对自己的妻子怎么能叫耍流氓。”他低头在她裸露的肩上吮了一下,眼底涌起欲色,“这明明叫恩爱。” “哥哥......” “我觉得这种时候应该换个称呼,比如......” 她下意识说:“亲爱的。” 楚随点头:“这个就不错。哥哥当然也可以,不过我更希望你在床上喊。” 安焰柔侧过头向他索吻。亲着亲着,一滴晶莹的泪从她眼角滑落。 温热的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:“宝贝,怎么了?虽然听说很多新娘会在婚礼上哭...但总不至于现在就提前演习吧?” 她带着鼻音,很轻很轻地说:“因为我在做梦。” 什么婚礼,什么夫妻,都是她一厢情愿的幻想。 在真实的世界里,他只是她的哥哥,她的兄长。她甚至连一个亲吻都无法得到。 楚随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。 “我也觉得,像在做梦。”他看向镜中娇小的女孩,感叹道,“我曾经以为,我也像克里斯那样有omega恐惧症...直到闻到你的信息素。” 说着说着,他把女孩转了个身,凑过去吮吻她的胸口。 “宝贝,你怎么能这么香?” “嗯——”安焰柔娇吟着把手指插进他发间,“别留印子——” 抹胸礼服倒是便宜了这个家伙。他把背后繁杂的丝带扯开,像是在拆封一个礼盒。他的礼物也很明显——正是那对水蜜桃般的娇嫩rufang。 发觉那上面被勒出了两道浅浅的印子,他心疼又色情地在上面舔弄:“果然还是换一件吧。” 安焰柔不明白,这男人为什么试个礼服还能发情。 在他越发熟练的逗弄下,乳尖那里很快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,让她几乎要站不稳歪在他怀里,底下也涌出一股水液。 濡湿的唇舌从rufang带到颈后的腺体。见她像兔子一样面色潮红地在自己怀里发抖,楚随轻笑:“湿了吧?” 两人已经做了很多次了。安焰柔逐渐能够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欲望:“嗯。” “想不想试试穿着婚纱和我做?” 她一愣:“这怎么做?” “我刚刚发现...” 不知什么时候,揽在腰上的手已经滑到了大腿上,“原来这里有个开叉...啊,宝贝穿的是丁字裤吗?看来你也是这么想的。” “我是为了穿礼服美观...” “小骗子。”他在她的腺体上轻咬了一口,“都这么湿了,还要嘴硬。” 最后还是半推半就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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