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了,章经海对我说……”我提了一下。
“对你说什么?”芩看着我。
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不好说出来。
“说了什么?”芩又问我。
我随口撒了个谎,“他希望我给章浩然补课,我还在犹豫。”
芩说:“你愿意就去补呗。”
我笑着说:“我才不愿意。”
芩说:“你可以答应啊。章经海毕竟是领导,你跟他搞好关系,总是有好处的。”“你要我去巴结他啊。”
芩说:“什么巴结,没亲没故的,我也不指望他帮你什么,混个眼熟,不给你穿小鞋就行了。”
我反问妻子:“你在医院是不是很受领导青睐?”
芩笑了笑,“那当然了。”
“当心不怀好意。”
芩笑得更灿烂了:“那你可得好好看住我了。”
我无语,只能埋头吃饭。
晚上我接到了老朋友冯君的电话,他算是我的发小,小学初中都是一个班的,到了高中虽然不在一个班,但也还是同一所学校,是我最铁的哥们。他是在市里搞房地产销售的,平时忙的人影都见不着,这时突然找我,我怕是他出了什么事,于是跟妻子说了声,就出门去酒吧找他。
冯君订了个卡座,点了一桌酒,看到这阵势吓了一跳,我一屁股坐下,一连串问他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看你这样子失恋了还是得了绝症了,要把自己喝死吗?”
冯君看着我说:“跟你一起不喝酒还能做什么?”
我知道他指的是找小姐,说:“你也少去风流潇洒了,家里有了老婆你还不老实,非要离了去后悔吗?”
冯君点了根烟,说:“到了这年纪,除了玩女人和搞事业,我是真没觉得还有什么可以搞的。”“你这是什么思想,迟早要玩死。”我不屑。
冯君说:“你呢,你一个大好男人,当年在一中也是年级前几名,最后怎么混成个老师。”“老师怎么了?”
冯君推过来一瓶酒,“先喝酒,我再跟你说说老师怎么了。”
我一看桌上十几瓶,地上还有两件,说:“先说好了,我明天还要上课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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